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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8: 第 4 章就选定的非洲国家利用家庭调查数据估算地方层面的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所采用的方法

选定非洲国家的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是采用粮农组织“健康膳食篮”方法(含六种食物类别)对所有城乡辐射区进行估算。bl但计算结果无法与第2章所述的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全球指标进行比较(见插文A8.1)。食品价格和收入分配数据来源于2018年至2019年期间开展的11项家庭消费和支出调查(表A5.1)。

分析分四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使用城乡辐射区数据作为家庭消费和支出调查数据的地理参照。第二阶段,从基于七日回访反映家庭购买数量和支付金额的家庭食品开支模块中获得食品价格。bm报告具体食品的价值,从而可以计算食品的透露价格(即单位成本)。各类食品的价格取各国每一城乡辐射区中透露价格的bn几何平均数得出。注意:具体空间单位内未作报告的食品即视为该地区无此类食品数据。

第三阶段,为地方层面(即城乡辐射区一级)的“健康膳食篮”选定食品。“健康膳食篮”的构成是固定的,参照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全球监测指标的“健康膳食篮”,按六类食品的每日热量贡献值测定,但“健康膳食篮”包括的具体食品在各城乡辐射区会有所不同。更具体而言,每一类食品中的成本最低食品是针对各国各城乡辐射区选定的。如此一来,“健康膳食篮”的构成就体现出价格和可获得性的空间差异,也反映了各城乡辐射区人口所消费的食品。bo为计算满足“健康膳食篮”的热量要求所需的食品成本,采用了价格数据(如上所述)以及针对各项调查制定的营养转换表(主要基于粮农组织/国际食品数据系统网络的西部非洲食物构成表[2019])。

最后阶段,健康膳食可负担性的测算是通过比较“健康膳食篮”的每日成本与花在食物上的家庭每日人均收入实现的。包括自产价值在内的家庭总支出被用作收入的代理指标。用于食物支出的可信支出比例等于各城乡辐射区中收入最低的五分之一家庭的平均食物支出比例。选择这一数据,一来可与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全球监测指标的方法保持一致,即采用了低收入国家的平均食品支出比例;二来兼顾了各城乡连续体经济发展水平不一的情况。

在概括结果时,以城乡辐射区界定的各类跨城乡连续体的平均数值为人口加权平均值,而各国的平均数值为简单平均值,计算遵循第2章计算区域一级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所使用的方法。

插文A8.1 方法 — 全球和地方层面的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估算

健康膳食成本和可负担性全球监测指标的估算(第2章)与第4.2节中按城乡辐射区所做的地方层面估算采用了相同的方法。但由于下列三个主要原因,二者的结果不具可比性:

  • 食品价格。全球监测中采用的是世界银行“国际比较项目”的价格数据,而第4章所述分析中采用的是家庭调查计算得出的价格数据。
  • 收入分配。全球监测中的可负担性指标是使用世界银行“贫困与不平等数据平台”既定国家的收入分配估算数据计算得出;而而第4章所述分析中使用的家庭总支出数据是由家庭调查中作为收入分配代理指标的支出分配估算数据计算得出。
  • 用于食物支出的可信收入比例。全球监测中的这一比例为52%,等同于依据世界银行“国际比较项目”国民账户支出数据得出的低收入国家花在食物上的平均收入比例。而而第4章所述分析中采用的是各城乡辐射区支出水平最低的五分之一家庭的平均食物支出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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